多毛的笔尖顺着他的力道插着花核的每一块肉,甚至偶尔几根软毛会钻进女穴的尿孔,给他带来极致的酸胀与快感,于是他开始痉挛,一波波的水液就从女穴的孔隙里如潮水涌出。
他很空虚,尤其是腹腔深处,随着他的肉体成熟,一直在渴求。
可滕昱超不敢用任何东西填满空虚的甬道。他知道人是逐渐下沉的,下沉的人便难有再爬起的机会。他或许终究有一天也要沉到如此境地,不过至少目前,至少保持清醒吧。
虽如此想,他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息,毛笔尖端如芦苇扫荡江面一般全数铺陈开,越来越重地挤压着狭小的穴;另外一只手也越发加快了速度,硬挺的阳物流出的粘腻液体甚至淌到女穴。
滕昱超咬着牙齿呻吟,间或冒出一两个断不成章的词句,终于眼前一花,阴茎和穴同时抵达高潮。
汨汨水液打湿他整个下半身,他只道,“……鸢。”连名字都不说全。
那是一个快乐的夜晚,以致今日也难忘;承载许多记忆的毛笔在他这儿倒是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使用,可他近来也少有触碰。
因为那也不够了。
于是后来的,他也仔细甄别,偷走滕鸢的束发带。那是他最常使用的一束,不过丢失后滕鸢也并不诧异,只轻描淡写换了。于是自然成为滕昱超囊中之物。
束发带带给他的是另一种快乐,他只消将这柔软的锦缎束缚在两端,绷成一条绷直的线,再张开腿。
张开腿将横截面贴在穴肉上,再松开脚尖,全身重量压在并不宽大的束发带上,穴里的肉都被勒的变形,尤其是肉核,仿佛都要碾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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