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瘦了,有点憔悴。
我问他,哥,你还好吗?
应期盯着我叹气,然后扯着嘴角苦笑。他笑得很勉强,也悲伤得很勉强。但我看出来了,他在安抚我。
他摸我的头发,然后说,小会不在,哥干什么都没力气。
喂,谁他妈听见了?我哥说他想我呢!怎么没有人把这段录下来?我能听这个一周导五次。
我什么都没问,但我哥什么都说了。他永远知道我想知道什么——晚会我错过了,违约金有很大一笔。我疯了一个月多呢,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
不过他话头一转,说,这种娱乐圈的晚会真的很无聊。
于是我就乐,我知道这笔违约金我不用付了,我说,哥,我还没试过短头发呢,这下咱俩还得一样。
我问他,“哥,回家过年吗?”
“你还是我?”应期反问。
我沉默良久,用被泪洗过的眼睛和他对视。他帮我擦了擦眼角的水渍。太温柔了,就像是我快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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