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辞。”
顾淮之反复念叨了两遍虞辞,似在努力回想些什么,但最终仍是一无所获,反而额头又冒起了黄豆大的汗珠,像是隐忍了极大的痛楚。
“你下去吧,以后其他事情不用做,每日这个时间来找我按头即可。”
云邩起身点了点头应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顾淮之望着云邩离去的身影,总觉得这身型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云邩有了顾淮之的吩咐,日子过的更是清闲自在,有时候汤盈盈要是软磨硬泡赖在顾淮之那里喝酒谈心,他甚至都不用去顾淮之那里。
趁这个时间云邩总是帮别的小厮做些跑腿的伙计,一来二去熟络了以后他们甚至会将一些去议事堂的活交给云邩。
云邩终是慢慢了解了些议事堂的大致情况,只是想到决明拜托自己的任务,云邩又感到阵阵头痛,决明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如何能让顾淮之不参加比武他着实还没想好。
云邩正思索着要不要想办法给顾淮之下点泻药得了决明一天晚上就找上门来,一脸感恩戴德,喜出望外的表情,见四下无人,便展开手臂一把揽住云邩的肩膀,开心道:“你小子真可以啊,我刚从长老那里得到消息说离锦弋因身体抱恙不参加这次比武了,大哥这次可真是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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