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那一刻起,他认可母亲的那一刻起,心里便被种下了信奉力量的种子。
幼儿园里,小朋友们常常争抢玩具,敖镜成为最让老师头痛的学生,他用拳头讲道理,谁也说不过他。
经过心理医生的引导,上小学时敖镜便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情绪,很少被激怒,更没有无故伤害别人。
母亲一对一的高强度训练消磨掉他的精力,恶魔被迫冬眠,整个童年都相安无事。
来到南方,没了心理医生的疏导,耳聋又压得他无法像以前那样逍遥自在,大山一座一座落下,谭良模糊的话语成为诱因,沉寂多年的恶魔有了苏醒的迹象。
用手触摸,用牙齿咬,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你的痕迹。肉吃进嘴巴里那种满足感,给你再多的寿命,财富,权力,你也不会换。
掺杂情感的肢体接触比单纯的暴力发泄更吸引他,恶魔躺姿慵懒,伸出舌头舔玩儿嘴唇,眼神贪婪,姿态却是毫不慌忙,一派悠闲。
穿过白茫的迷雾,手脚触地冰凉,狗儿向下看,发现手脚变成了狗爪。
兰景树蹲在远处「小黄,快过来,太冷了,快来我抱你。」
狗儿向前奔跑,冲进兰景树怀里,热气包裹全身,冻僵的手脚缓缓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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