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兰景树紧紧相贴的这一刻,有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类似初闻花香,心旷神怡,初感酸痛,气力抽空。
干燥温暖的大手暧昧地抚摸狗儿的身体,手指带了点劲儿擦过腹部两排乳头。
浅淡松软的毛发里,柔嫩红尖向中聚拢,一颗颗乳头全部敏感地挺立起来。麻痒感引人沉沦,身体变轻,缓缓飘起来,负重顷刻间尽数消失。
兰景树的手仿佛滚烫的浪,解救他,也淹没他。
舌面贴上雪白颈侧,拖曳出一缕馨香,犬齿叼着脆弱的脖梗,湿滑长舌急躁地舔动。
“太浅了,深一点。”
恶魔的蛊惑由脑中发出,几乎是同时,满口尖牙刺入皮肤。
鲜红迸出,血腥冲天!
从梦中醒来,狗儿一身的汗,土墙房子的窗户又小又高,半夜凉风根本吹不进来,拉亮灯,适应一会儿光线,他慢吞吞往里屋走。
内裤前端粘乎乎的,拉开查看,狗儿以为自己白天水喝多了,尿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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