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来的很快,安梣站在城门之上看着骑在马背上的任舸,少了当初的稚气,面容轮廓也硬朗分明些许。
城内前些日子逃难而进的流民已经有不少染病,近些日子有不少陆陆续续出逃的百姓,却都被安梣下令阻拦下。
正逢一位妇女带着一家老老小小来到城门下,毫无悬念的被拦下,妇女崩溃,泪流满面,质问着守卫。
“侍卫大大,您就行行好吧,如今城内到处都是病人,我们不逃那就是等死啊!”
“就是就是,大哥您行行好,放条路吧。”
“……”
不少百姓附和,场面一时混乱。
站在城门处的守卫面露难色,他又何尝不想放行,可上头有令,不得放出任何一个人,这是不给人活路啊……
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来顺带着一阵风,安梣看着眼前稳重了许多的少年,放下手中的杯子。
“封锁城门是你下的命令?”任舸质问,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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