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城门无疑是让城内的百姓自生自灭,他所认识的女子怎么会这么狠心。
“是。”安梣不可否认。
“为什么?他们明明可以得到医治。”
“医治?”安梣抬眼看向情绪有些激动的任舸,“现如今百姓流离逃散,你上哪儿去找到愿意赴汤蹈火的大夫,何况此次病原不明,连医治的方法都不知如何下手。如果不封锁城门,让已经染病又或许可能已经染病的人逃散出去,继续霍乱下一个地方的百姓吗?”
听话,任舸原本激动的情绪瞬间熄了火,冷静了下来。
确实江南一带已经因逃难的难民而将原本为数不多的病人扩散,从而染病的人越来越多,各个地方早已乱了套,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封锁城门。
“可城中百姓就放弃了吗?”任舸不忍心的继续追问。
安梣垂眸,没有说话,答案默认。
任舸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子没有回应,心中了然,升起一阵愤懑,举起拳头砸向一旁的墙壁。
皇宫内,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却没有一丝喜气,林蹊身穿红色嫁衣,他本就容色清雅,平日里又多穿白衣,穿上红衣后倒是平添了几分媚色,只是那张极致的面容却冷到不能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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