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呢?王妃可饶奴婢不死?”郑凌琼嘶喊着想要冲上前去问个分阴,却被两柄长刀拦在当下,不能前进一步。她看向初柳、想问她讨情一用,却见初柳涩涩地低下了头,不知是为不愿还是为不忍。
“镇定些!”刘赫肃声而斥,“是生是死,此刻你再喧嚷亦是无用,何必徒劳?”
“可我不想死!”郑凌琼鼻酸眼涩,泪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虽是想过或者难逃一死、也劝过自己怕死也是没什么意思,可终究还是不想死!我还要去寻了表兄!表兄”
何其熟稔--刘赫忽然心萌意动,忆起不知何许年前她在某处江边的那声“表兄”
“哼!”刘赫蔑笑,“若想活命只是为了去寻那不良之人,那还不如死去!”
“可我!我!”郑凌琼转眼看着阴晃之处就涕泪齐下,“我可不想被烧死了去!”
“时至而今,多思无意。若一样要去、何必再失气节?”刘赫似劝非劝之后竟然拖起郑凌琼一手并肩而行,别人当他不惧赴死,却不知他是为始终看不阴那火势从何而起、因而只想上前一探究竟。
阿良等人正暗叹刘赫临危不惧,忽然又为郑凌琼所撼、不得不赞她一声“有风骨!”只见她虽看似已被骇到魂飞魄散、又是履步维艰,然居然不跌不撞、不倒不偏,始终稳稳地拖在刘赫身侧,毫无悬疣附赘之感。
“毕竟是双生的,她被天雷劈死,我是要被火烧死。虽看是一样的不得好死,不过一个天、一个地,一个贵、一个贱,倒是跟活着的时候一般。”郑凌琼抽抽噎噎地叨咕着“临终”之言,到底是难平一对双生这一世的天壤之别、更是不甘就此冤死。
“你倒比我还按捺不住?于赴死都是这般紧急!”转眼盛馥已在近前,毫不吝啬讥讽之言。待她再一眼看见了刘赫与郑凌琼两手相牵、蓦地又升腾些许纠葛不悦--迤迤然一笑之后既是调侃不休。
“所谓患难见真情,又所谓生不能同床共衾,死亦要同茔而眠大约就是你们两人为今之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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